第68章

作品:《我的Alpha同学

    “床头柜上的花谢了,记得换。”
    季时屿看他躲闪的样子,脸上浮起似有若无的笑意,转身出门。
    漆望站在门口看了一会,摸了摸左手手腕上的手串,珠子已经被他体温焐热摸着很舒服。
    之前这只手空荡荡的,现在戴上一串珠子,存在感挺强的,漆望拆花,拆一会摸一下珠子,拆几枝摸一下珠子。
    把房间里花瓶拿出来清理干净,重新倒入清水和鲜花保鲜剂,十一枝卡布奇诺放入花瓶,蓬蓬的一大束。
    漆望笑着摸了摸珠子,抱起花瓶放到房间床头柜上。
    第二天早上九点,季时屿和漆望准时到达医院。
    许塬看到两人毫不意外,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,一直用一种微妙的同情的眼神看漆望,至于季时屿则被他忽视了。
    检查完,报告结果和上次差不多,只不过可能是临时标记原因,漆望腺体比上次检查时情况好得多。
    “其他的没什么变化,至于生殖腔,虽然没有恶化,但也治愈不了。”
    许塬给两人说完检查结论,等两人询问。
    “生殖腔萎缩,除了生育能力,其他方面有影响吗?”
    漆望没什么想问的,季时越和许塬交流。
    “萎缩百分之五十,除了生育能力,其他方面影响不大,性生活的时候注意一点就行。”
    许塬看了眼季时屿,又看看躁红脸的漆望,眼镜后面的眼神意味深长。
    季时屿以拳捂住嘴咳嗽一声,眼神游离一下,问许塬,“注意一点是……是不能进去的意思吗?”
    检查室隔音又安静,季时屿正常音量,在场的人都听见了。
    许塬诧异,漆望这下不只脸红,耳朵和脖子也红了,整个人坐立不安地在位置上扭来扭去,就差夺门而出,但又有点好奇。
    “额…也不是,只不过他生殖腔只有正常大小的一半,如果他不舒服的话,不要强制进入,容易受伤。”
    简而言之,能不能进去,看能力。
    季时屿听懂了,漆望也听懂了,两人红着脸出医院。
    “你怎么……怎么能问那种问题。”
    上车,漆望捂着脸嘟囔。
    天啦,许医生晚上会调侃他吧。
    他和许塬认识几年,关系还不错,偶尔聊几句,漆望不想懂离开时许塬看他的眼神,但是他秒懂了。
    “不问受伤怎么办?”
    过了那个时间,季时屿羞耻心褪去,又变成厚脸皮。
    “你是想和我发展炮友关系吗?”
    脸上温度降下,漆望凑近季时屿,盯着他的眼睛问。
    “嗯?”季时屿转头看他,表情冷冷的,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你自己说的我们不是恋人。”漆望完全不怕他,眼睛亮亮,脸上是坏坏的笑容。
    “别胡闹,别试探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    季时屿无情推开他,启动车子,将漆望送去公司,他去工作室。
    时间一转,《戏生》定档,端午节上映。
    漆望除了练歌练舞,其他时候都在和团队打磨新歌。
    专辑还差一首歌,但是漆望怎么写都不满意,改了又改,删了又写,甚至都录好了,他不满意又删了,重新写词作曲。
    “要不找圈里人写,或者用上一首。”
    杨苗看他烦得揪头发,想了想小心翼翼建议。
    这段时间漆望为了这首歌,将自己完全封闭,笑容都不见几次,杨苗生怕点着他的火,他炸了。
    “我再试试,不行就用上一首。”漆望揉了揉头发,手里拿着支黑色签字笔,转成风火轮。
    上一首就是漆望写好录好又被他否定的那首歌,其实团队觉得那首歌也还行,虽然比起前几首确实是少了点什么东西,但是创作需要灵感,需要一些特定环境、情绪之类的加成,能让大部分人满意已经不容易,一点小瑕疵也不是不能忍受。
    但漆望接受不了,其他五首歌他都很满意,加进去一首他否定的作品,会让他抓心挠肝的难受,心底像是有火在烧。
    漆望踹了下凳子,转身出门。
    杨苗看他闷头往外走,无奈摇头,太追求完美折磨的就是自己。
    傍晚,季时屿是在金水湾附近的一家小酒馆找到漆望。
    小酒馆主打氛围感,放着歌,客人不多,每个人安静的喝酒或者小声聊天。
    音乐刚好唱到:
    /darling don`t be afraid i have loved you
    for a thousand years/
    [亲爱的不要害怕/我将一直爱你]
    [爱你千年]
    季时屿看到坐在吧台边的漆望。
    他穿着件墨蓝色连帽卫衣,戴着黑蓝配色的棒球帽、蓝牙耳机,面前台子上放着一杯自由古巴,虽然安静坐着,但是周身透着一股别挨老子的烦躁气息。
    “喝什么?”
    吧台调酒师看到走近的季时屿,走过来笑问。
    “一杯薄荷水,谢谢。”
    季时屿看酒单,点了杯十五的薄荷水,调酒师没说什么,转身快速给季时屿调薄荷水。
    冰块落入玻璃杯的当当声在吧台后响起,季时屿坐到漆望旁边,漆望扭头看来,
    他发现是季时屿,摘下一只蓝牙耳机,表情丧丧的问,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
    季时屿抬手隔着卫衣布料捏了捏漆望后脖颈软肉,
    “怎么了?我们的小王子沮丧成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