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

作品:《白莲花九皇子他不装了

    “如此精妙的布置,尤州还真的是易守难攻之地,难怪十四皇子小小年纪便能守护一方安稳。”裴墨阳开始佩服起眼前这样一个半大的孩子来,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个孩子居然有这样的才能呢?
    赵玄辰笑了一下,“这还不足够,这尤州城外十步一岗,五步一哨,城楼附近更是有牛肚雷,一步踏错粉身碎骨,若不是九郎哥跟着九哥到此处,怕是早已尸骨无存。”
    “牛肚雷又是何物?”裴墨阳很疑惑的看向了赵玄辰,这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。
    赵玄辰再一次走入了武器库中拿着一个牛肚雷放在了裴墨阳的手中,“这便是了,将硝石硫磺制成粉末放入这牛肚之中,放上引线,遇火便会爆炸,威力巨大。将此物掩埋在地下,引线拉长,上方放置火种用石头压住,若有人踩到石头,松开的一刻火种掉落,这雷便会爆炸,再好的轻功那也是躲不掉的。”
    裴墨阳将疑惑的目光放在了赵弦歌的身上,“这些都是拜你所赐?”
    赵弦歌点了点头,“小十四来这尤州时不过八岁,若是无法震慑住这些下属,逼退外敌,又如何能坐稳守城将军的位置,让人信服呢?不过都是一些小玩意儿而已,我也就是画了写图纸,这制作那可都是小十四自己实行的,若说功劳,还是小十四自己的。”
    “若非是九哥替我安排一切,凭我一个孩童又如何能做到如此呢?”赵玄辰的眼中永远都流露着对赵弦歌的崇拜和信任。
    赵弦歌走到了赵玄辰的面前,拍了拍赵玄辰的肩膀,“小十四放心,用不了许久你便不用这般辛苦的守着尤州,我会接你回到皇城之中,日后你只需做个快乐无忧的王爷便好。”
    “我相信九哥有如此的能力,不过如今我有这般的能力守护江国的安危,自然也是乐意为九哥做出一份贡献的。”赵玄辰对待赵弦歌十分的尊重,有种赵弦歌要他去刀山火海他也会去去一般。
    赵弦歌微微笑着,“九哥要夺取的江山,九哥自己会守护,九哥不用你帮我做什么,你只要开心快乐就行。”
    对待赵玄辰的态度,赵弦歌更多的是宠溺,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,跟四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    带着赵弦歌和裴墨阳在尤州城中转悠了一圈,领略了城中的繁花似锦,所有人看见赵玄辰那都是十分敬重的叫着小将军,还将自己家的东西拿来送给赵玄辰,以此感谢赵玄辰对自己的守护。
    “果然是你教出来的弟弟,深的民心。”裴墨阳看着赵玄辰既然有些羡慕,有着赵弦歌如此的教导和疼爱,也难怪小小年纪便就是一方霸主。
    回到府中,赵玄辰希望赵弦歌和裴墨阳多住一些日子,这难得来一趟,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然而皇城中的变化已经悄然而至,赵弦歌自然是不能过多停留的。
    皇后已经诞下皇嗣,昭仪的孩子也已夭折,这太子的旨意,赵玄朗已经立下。四月更是传来消息称赵玄朗的身子每况日下,怕是时日不多了,若是赵弦歌这个储君再不回到皇城之中的话,怕是这还在襁褓中的太子就该被大臣推崇登上皇位了。
    将突厥与自己约定好的事情告诉了赵玄辰,也将这军队到手过后如何分配的计划交给了赵玄辰,赵弦歌也就准备带着裴墨阳回皇城了。
    “小十四,我教你做的人型纸鸢可有?”赵弦歌没有在武器库中发现这样东西,才发出了这样的疑问。
    赵玄辰点了点头,“有的”带着赵弦歌还有裴墨阳到了另外的一间屋子,打开门来看,里面全都是人型纸鸢还有巨大的孔明灯。
    “这纸鸢借我几个,助我赶路,如此该能为我缩短不少回皇城的时间,若皇城有何动静,我自然知会与你,让你做好准备。”赵弦歌摸了摸人型的纸鸢,脸上十分满意的露出了笑容。
    “九哥拿去用就是,我在找人做些备着,若是皇城变故大,能尽快赶到。”赵玄辰让手下的人将没有展开的人型纸鸢捆绑了几个,将展开的人型纸鸢搬出了一个放在了空旷的院落之中。
    裴墨阳看着这样的纸鸢十分好奇,“这能载人?”
    “自然可以,这人型纸鸢与那能载人的孔明灯一般,在作战之时能让人借风飞到空中,投掷牛肚雷与火种,让敌军毫无招架之力,出其不意取胜。”赵玄辰拍了拍人型纸鸢,“这可是用上好的牛皮纸制作,不易破碎,这木头亦上好的,莫说是九哥与九郎哥飞行,便就是在加上两个也不成问题。”
    赵玄辰将捆绑好的人型纸鸢交给到了赵弦歌的手中,“这么些大概是够了,九哥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    裴墨阳伸手接过背在了自己的背上,“放心,我会照顾好你九哥的。”
    “劳烦九郎哥了,切莫要九哥再受伤了,本就是孱弱的样子,我可不想下次见到九哥时病恹恹的,比如今还要瘦弱。”赵玄辰一个拱手,退后了几步,点了点头。
    赵弦歌拉着裴墨阳的手趴在了人型纸鸢之上,拉动了绳索,“小十四照顾好自己。”
    人型纸鸢缓慢的升空,赵玄辰点了点头,挥挥手告别,眼中露出了不舍,一滴眼泪滑落,难以掩饰自己的伤感。放下手抹去泪珠,又是一副少年老成,年少将军的气派,转身离开。
    虽然人型纸鸢如同飞鸟一样可以翱翔,也可以借着风力提高速度,但是一直飞行对于人型纸鸢的损耗也是极为大的,没有办法一直在天上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