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4章

作品:《我靠发疯重登巅峰[电竞]

    江沅不知道的是,比起陆逾年,他这头奶白的头发才算惹眼。
    情急之下,江沅压根想不到那么多,只想带着陆逾年尽快离开这个地方。
    他用力拉起陆逾年,好在,陆逾年没有得到他的抱抱也没有挣扎,乖乖被他牵着,被他拉去了附近的一个凉亭内。
    这个点没人会在凉亭内吹风,凉亭周围的大灯都关闭了,只有绑在树上的小灯泡亮着。
    微薄的月光和微弱的灯光照进来,凉亭内没有完全陷入黑暗之中。
    旁边有一个湖,夜晚有不少鱼在游动,偶尔响起几声水花溅起的声音。
    一到了凉亭内,陆逾年的酒劲似乎一下子就散去了。
    江沅被他反客为主压在了凉亭的石桌上,陆逾年滚烫的吻落在了他额头上,像是为了让他有适应的时间,陆逾年的吻轻柔缓慢,从让江沅最放松的地方开始进攻,一点点往下,沿着江沅的眉眼,最终才落到了江沅的嘴唇上。
    在火锅店里待了太久,两人身上不可避免都带上了火锅味,但唇齿交缠间,江沅闻不到一丁点火锅的味道。
    江沅出门前吃了前台送的柠檬糖,而陆逾年早就有了吻他的打算,江沅在陆逾年嘴里尝到白桃漱口水的气味后,就察觉到了陆逾年的小心思。这家夥是有备而来的。
    一吻毕,江沅软躺在石桌上,微弱的灯光刚好打在陆逾年的眉眼上,江沅才得以看清陆逾年深邃的双眸,与眼底不加掩饰的浓重欲望。
    陆逾年的指腹轻柔地抚过江沅通红的面颊,滚烫的呼吸喷洒,声音沙哑不堪:“哥哥做好准备了吗?可以履行我们的约定了吗?”
    第59章
    江沅浑身烧得滚烫,在陆逾年说完这些话之后,他体内彷佛又有一阵燎原大火烧开了。
    陆逾年的手指莫名像一块烙铁,烫得他不住哆嗦。
    初秋的风吹打过来,江沅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高到不可思议的体温。
    在陆逾年的深情注视下,江沅狼狈败退,他找不回平时面对陆逾年时的强势,目光微微偏移,声音微弱:“可以。”
    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。
    江沅发现,陆逾年真的很喜欢亲吻他,不止是嘴唇,陆逾年喜欢他,包括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喜欢。
    如果没有规则束缚,江沅相信,陆逾年早就将他每一处肌肤都舔吻一遍了。
    吻从嘴唇落到了江沅的脖子上,这会的陆逾年似乎又变回了爱撒娇的大狗,舔咬着江沅脖子上的每一块肌肤。
    江沅不觉得疼痛,被陆逾年的嘴唇触碰过的地方全都窜起难忍的痒意。
    他想笑出声,开口时,却溢出了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低吟。
    江沅全身僵住,陆逾年伏在他上方,眼里的颜色变得比方才还要浓烈,这场火烧进了江沅眼底,将两人一齐吞噬殆尽……
    江沅被陆逾年带回了家里,这不是江沅第一次来到陆逾年的家,也不是第一次躺在陆逾年精心为他准备的大床上。
    后背陷进柔软的床垫中,明明是给江沅准备的房间,床单上却满是陆逾年的气味。
    小苍兰的味道逐渐浓郁,江沅的呼吸被截取,上衣不知何时被陆逾年解开。
    初秋的夜晚已经不觉得炎热了,江沅却出了满身的汗。
    当陆逾年的吻从他的锁骨下移时,江沅的身体颤得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厉害。
    欲望填满的眼里盈满了晶莹的泪水,随着睫毛抖动,抖下了不少泪来,滑过眼尾,将发红的眼尾变得更加湿润。
    陆逾年听出了江沅声音里的异样,他抬起头,看向被羞耻占据的江沅。
    江沅的右臂搭在脸上,企图借用这一动作挡住自己此刻的羞怯,羞红分布至他的脸颊和鼻尖,被亲吻得红肿的下唇被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,咬出了白痕,看着让人更加有‘施暴’的欲念。
    想要好好的,更多地疼爱他。
    但前提是,江沅不害怕的话。
    陆逾年叹息一声,掀起被子盖住了江沅赤/裸的上半身,他俯下身,抱住了江沅,大掌抚过江沅的脑袋,柔声安抚道:“哥哥,不怕了。”
    江沅没有出声,他的眼睛被手臂挡着,半张脸都被挡住,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,但仍紧咬不放的嘴唇和身体的颤抖能感觉出来,江沅还在害怕。
    陆逾年垂下眸,眼里的怜惜和愧疚无法掩饰,双臂缓缓收紧,抱紧了江沅。
    只有他知道,看似坚强的江沅,其实是一个胆小鬼。
    这个秘密,是陆逾年再一次和江沅亲密相处时才发现的。
    那时候,江沅刚做完了手术,麻醉过去后,疼痛翻倍,江沅嘴上说着不疼,但在没人的时候,会悄悄地掉眼泪。
    那时的江沅还不愿意向陆逾年诉说疼痛,释放脆弱,是陆逾年偶然撞见的。
    陆逾年担心江沅,深夜了也没睡着,房间隔音不好,两张床只隔着一堵墙壁,太过安静,他听到隔壁传来江沅的啜泣声。
    他轻声轻脚下了床,顶着会被江沅大骂一顿的风险,不打招呼就推开了江沅的房门。
    也是这一次,他成功推开了江沅的心门。
    江沅缩在床角,抓着自己的右手轻轻吹着气,门开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呆住了,抬头时,积攒在眼里的眼泪顺势而落。
    时隔那么久,陆逾年仍然记得那副脆弱模样的江沅,只一眼,就让他生起了强烈的保护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