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

作品:《可怜直男,被攻了[快穿]

    可是为什么顾琰又要来指挥系?是来找霍顿的吗?
    大家脑子都快想炸了。
    “嗵”一声,霍顿猛然倒下,身子仿佛被谁击中一般,飞得比昏死过去的卷毛还远。
    霍顿猛烈地咳嗽两声,吐出血来,他眼皮动了动,也昏迷了。
    众人:??
    他们小心翼翼地将霍顿围起来,一个人伸出手,探向霍顿鼻下,还没碰到呼吸,吼声在耳边炸响。
    “你们都做了什么!”
    众人满脸迷茫地向后看去。
    顾琰飞奔而来,满脸的汗,眼睛瞪得很大,凶神恶煞,要吃人一般。
    众人:??
    他们有对霍顿做什么吗?倒是卷毛——
    大家伙心照不宣地看向生死不明的卷毛,卷毛被几张桌子堆在下面,顾琰眼里只有霍顿,根本没看见桌子底下有人。
    他扑到霍顿身边,先是摸向霍顿的颈动脉,确认人还活着,他回眸,目光冰冷地扫过教室里的众人,众人受到惊吓,连忙又往后退了几步。
    “我们,我们什么都没干,真的,是霍顿他自己——”
    “你们不会想告诉我,是霍顿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吧。”
    众人:就是这样的,你别不信!都是真的!
    “你看我信不信?我懒得跟你们废话,等霍顿醒了,我再来找你们算账,你们一个也别想跑!”
    顾琰抱起霍顿,跑着冲向医务室。
    众人:??
    我们没撒谎!我们说的都是真的!不信你可以看监控啊!!
    第84章 放开!你疯了!
    抱着一个接近两米的大男人,顾琰在校园甬道上狂奔。
    这个时间,学生本应该在上课,但因为顾琰从作战系的教室出来直奔指挥系而去,还一脸怒容。
    有几个人还有心思上课?
    顾琰从教室跑出来的刹那,无数张照片被传进八卦闲聊大群。
    “英雄救美,哦不是,姑且算是救美吧,他俩真在谈啊,瞧把顾琰急的。”
    “以前我觉得绝对不可能,现在——上回跟我打赌十包辣条的?我现在就快递给你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下个月的比赛,应该就是顾琰跟霍顿组队了吧,还少一个精神系的,是谁?”
    “这个我知道,上回顾琰来的时候,我凑巧在,是我们系的一个美人omega,传闻还是公爵的未婚妻!”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只能抢第二了,哎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顾琰冲进医务室,整个校医院里都回荡着他那声急吼吼的“医生救命”!
    医生赶紧跑来,检查过后,发现是躺进治疗舱一秒钟就能治好的外伤,医生:……
    “医生,他没事吧?”
    “他很好,只是——”
    医生端量着治疗仪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各种数据,眉心拧起:“你的朋友,是a……beta?”
    顾琰点头,他见医生神色怪异,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    “他的信息素数值……好像……不是好像,在异常升高!”医生惊叫。
    “赶紧把病人抬出来!”医生骂了一声,赶紧让护士帮忙。
    霍顿刚刚离开治疗仪,就猛然睁开双眼,他一把拉住顾琰,带他往公寓跑去。
    顾琰一路迷茫。他试图拽着霍顿停下来,霍顿的伤才刚好,怎么能急速奔跑?还跑得这样快??
    他轻轻地拽了一下,没拉动。
    他用上五成力气,还是没拉动。
    顾琰:??
    用上十成,还是——
    顾琰:???
    什么情况?他知道霍顿的力气不算小,可他是a级alpha,霍顿只是个beta,按现有的医学数据,绝不可能出现beta比alpha更强的情况。
    所以霍顿是什么情况?他不由得想起校医的那句惊喊。
    信息素数值波动巨大,beta有信息素吗?
    顾琰挠了挠头,该死的,生物课程他统统睡过去了,根本不知道怎么办?
    顾琰正满头雾水时,霍顿停下来,顾琰抬头一看,见是霍顿租住的公寓,他:??
    “你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
    白天学生都在上课,公寓楼里空落落的,没有人气儿。
    霍顿回头看了他一眼,顾琰顿时一激灵。
    霍顿到底怎么了,为什么用一种猎手看猎物的眼神儿看他?还是他脸上长花了?
    顾琰低头,他摸了摸脸,霍顿直挺挺地朝他倒下来。
    “回家。”
    顾琰急坏了,心想都晕倒了,得赶紧送医院啊!
    霍顿的脸却越来越红,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儿,把顾琰吓坏了。抱着烫手山芋,顾琰是走也不是,留下也不是。
    “家里有药,医院治不了。”霍顿撑着精气神儿,虚弱地说。
    那还耽搁什么,顾琰立马将霍顿抱起来,抬腿往楼上冲。
    霍顿的公寓在顶楼,顶楼只有霍顿一户,需要虹膜开锁。
    顾琰看着合着眸子、浑身滚烫的霍顿,也做不出来扒他眼皮的动作。
    他正焦虑时,门“咔嚓”一声打开。
    “虹膜确认,欢迎回家。”
    顾琰:霍顿刚才也没睁眼啊,怎么就打开了?
    等霍顿痊愈了,一定得提醒他,他这门得换了,多不安全啊,谁来都给开。
    眼下顾琰显然不能跟霍顿说这件事,他把人抱进屋里,送到巨大的软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