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虚伪

作品:《权泽

    王恩泽被折腾醒了,抱怨道:“好累。”
    刘玉成觉得自己像在教育女儿一样:“先起来洗澡,弄干净了再睡,东西我都买好了。”
    王恩泽嗯了一声,还真起床洗澡了,双间的血迹闹得,像犯罪现场。
    刘玉成调回视线,利落处理好那肮脏至极的床铺,这对他来说没难度,因此脑子开始乱想。
    他幻想过无数场景,关于她拒不再接受自己的。其实那天晚上,他还准备了别的东西。
    当过社团分子,自然知道上哪里买到迷晕药,假如她真的不让自己碰,就喂她吃,一次多少,他没概念,但是足以让她软到出水,满足他整夜索求就好。
    当然当然,他还是会爱惜她,尽量不会让她小腹坠疼。她最是娇气,多吃一回就要出事。
    这样做是很恶劣的,是不符合他从小受的教育的。但是没办法,他真的是渴望极了,再这样分隔下去,他会死的。康复中心的心理分离手段对他,不起效。他不过是用了脑子瞒过测试。
    事实证明,他赌对了,这个女人最为狡猾,可以从王家全身而退,他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她的。
    身为警察,他会亲自监督她,不再违法犯罪,只要她不踩红线,他们总没问题的。
    水声停止,王恩泽赤脚穿着他买的衣服走出来。
    他才发现,自己给她买的是,一条吊带连衣裙,十足的男人品味。她没穿内衣的乳尖,此时顶在衣服上,支棱起来,比她暴露的半球,更叫他想探索。
    但是真不可以,她来月经了。他默念,觉得自己现在就跟禽兽一样。
    王恩泽一点没在意刘玉成那赤裸裸的注视,她知道他这人,正人君子一样,不会真的乱来,她很放心。
    她倒头就躺入他刚整理好的床铺里,整洁干净,闭着眼睛,但是精神醒了过来。
    床边的男人,像痴汉看女人一样盯着自己。此时吃饱的王恩泽,再没感觉到耳后发热,像是吃过解毒药似的。她睁眼,娇嗔道:“不准碰我了,不要这样看我。”
    军绿色的床铺,原本是单调的,现在她躺在那儿,莫名的活色生香。
    “疼么?”他问,视线从她乳尖上移开。
    其实没任何不适,只因为爽过头,现在人脱力、疲倦得很。早知道把他领回家。但是真讨厌,警察不准到她家,上次被他在家门口逮捕,总觉得晦气。
    他补充道:“你午饭吃了不少冰淇淋,不是说女人来月经前吃冰,容易导致痛经吗?”
    啊,是这个。王恩泽否认:“谣言,我身体好得很,不痛经。”
    他微笑:“身体好得很?明明就是虚。现在还睡吗,我带你去楼下吃饭吧,搞了这么久,你该饿了。”
    搞字之精髓,让她的下体又汹涌出来。“哼,你也知道久。”
    她无力反抗又不满的样子,叫他的心都痒了。刘玉成在床边跪下来,凑到她的脸颊旁,那里红得像涂过腮红,是过度高潮后激动的血丝,还没褪去。
    他低头就亲了过去。
    王恩泽轻轻合了眼皮,非常享受他对自己的膜拜。
    他的吻从脸颊到鼻尖到嘴角,最后才盖在嘴唇上,两人都已刷过牙,气味非常清新,他的舌头有力地钻开她的唇,像蛟龙跃入海。
    王恩泽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他扫到了啦!她呜咽拒绝。
    没想到他不放手就算了,手臂还横放在她的两个乳头上,犯规地用结实的肌肉去碾压她的两个乳尖。
    这下完了,她本就被轻微咬伤,这样压,丝丝痛传来,她抓了他的手臂就要丢开。
    好,不让碰。刘玉成双臂撑在她脸侧,半个人都上了床。
    王恩泽提醒道:“我来月经了。”
    刘玉成的声音都哑了:“我知道。”
    “那你下去。”
    不说还好,一说,他干脆放松了手臂的力度,恶意降下来压着她。“为什么改名叫恩泽,因为水多吗?”
    王恩泽转头:“不聊这个,好吗?”
    真奇异,她对待曾经的自己,好像男友的前任,避讳,厌恶,躲避。
    知道她吃软不吃硬,他温柔地说:“好,那就说我。我决心考警察学院,很容易就考上了,后来上级说要查王建木,就派了我进入社团。到了那里,我被派到你身边……你知道我多高兴吗?你呢,你高兴吗?”
    天啊,真心话大冒险吗,这种剖白自己内心的举动,比要她全身赤裸还痛苦。但是肉体的疲累,叫她无法很好地组织语言:“不然呢,我不喜欢你,会允许你碰我吗?你还那么坏,把我操得好疼,我看你不是扮演流氓,你就是。”
    “你听说过,美丽破坏欲吗?你很漂亮,你知道吧,我控制不了自己,我就想蹂躏你。”
    王恩泽真是气笑:“说了半天,成我的错了?你就是纯坏,以前你是虚伪,现在你是纯坏。”
    “我哪里虚伪了?”刘玉成追问。
    啊,这就要讲到许欣怡的事了,感觉掉入他的陷阱。
    “说呀。”他催促,手指又不老实地来揉她的胸。
    “就是这样的。”王恩泽垂眼看他玩自己,“从前我对你投怀送抱,你不搭理我,现在又不肯放手。”
    刘玉成的眉眼染了笑意,终于躺到一旁去,不再压着她。“你是怪我以前不搭理你吗?当时,就想我这样对你了……可是,你还没成年,还要高考。我不想你分心,你的成绩真是……”他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    他岔开话题:“那你为什么突然消失,没有回学校?”
    王恩泽想着事情已经过去,可以说了。“当时……你现在应该猜到一些吧,王建木靠着贿赂官员做生意,当时我揪出来那人对他有用,我怕出事,当然要躲起来。”
    他从没想到这个,即使见她现在完好无损,仍然揪心。“后来呢,他有没有对你怎样,你还好吗?”
    好像从来没人问过她,还好吗?王恩泽的鼻头酸涩,一阵鼻酸,眼泪挡不住地湿润了眼角,很快跌落在他的枕头里。
    “我当然好好的。”